這條信息發完不到一個小時,秦肆就來了,手里提著精致的盒子。 窗簾禁閉,屋里光線昏暗,酒味濃厚,處處透著低迷。 秦肆打開了燈,季驍坐在地毯上睜開眼睛,他看了眼門口,嘲弄,“這小區還真是半點兒安全都沒有,誰都放進放。” 秦肆走過來,踢開一地的啤酒瓶子,放下盒子,席地一坐。 姿勢闊氣而金貴,“我想去的地方也鮮少有人擋得住。” 季驍,“……你過來是吹牛逼的?” 秦肆揚唇,“總不能是來安慰你的吧,我能干出這種毫不利己的事兒?” 季驍又開了一罐啤酒,仰頭,一口喝了一大半兒,他眉梢有幾分暈感,膚色發紅,快要醉了。 喝完后他看向秦肆,嗤笑,“去追你要追的女人就行了,跑這兒來干什么,我永遠不會歡迎你?!?br/> 秦肆笑笑,他也開了一瓶啤酒,“來,干杯?!?br/> “……不怕過敏?” “怕什么,過敏了正好回去裝可憐。” “……畜牲?!?br/> 季驍罵了一句,但拿起酒杯跟他一碰,又一口喝下去。 啤酒喝多了也辛辣,喉嚨與胃都有灼燙感。 他說,“尤初心軟,你裝個慘,她一定心疼。” 秦肆咽下酒,“我知道,我今天來也不是想跟你談她,我想感謝你。” “用不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