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肆居高臨下,“把她扔到精神病院,不必給她關懷,就丟在大通鋪的房間,要是在那兒死了,那就把尸體扔了喂狗。” 老夫人的手死死扣在地面,瘦干的手,筋脈凸起,她往前爬,要抓秦肆。 秦肆轉頭出去。 老夫人發出蒼老腐朽的一聲低吼,像在克制疼痛,更像在喚秦肆回頭。 秦肆視若無睹,上了車。 回到家,到書房后他才繼續打開錄音。 “嘻嘻這個小娃娃是誰啊,好可愛啊,像我的肆兒。” 媽媽在笑。 不,不對,這個聲音不像笑。 像是瘋了。 秦肆冷汗涔涔。 “1,2,3……好多螞蟻,100只。別過來,我的肆兒會害怕的。” “這個腿上怎么多花,唔,有點痛…肉瘤?肉瘤是什么啊。” “嗚別打我…別欺負我…啊!肆兒…寶貝…別害怕…媽媽保護你…啊!不要,為什么要摸我。” 他聽了兩個小時,每一分都是凌遲。 媽媽精神失常過后的自言自語,她時不時的求饒,總有人去她房間,時不時的毆打,還有搶她的藥的。 聽到最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