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風做了一個夢。 夢到南景修抱著她睡,夢見他溫柔繾綣的吻她的眉眼,夢見他如珍寶般把她呵護著,夢見他說他愛她,夢見他不搭理任何女人心里只有她,夢見他說他一輩子只愛她一人。 她笑了,笑的甜甜蜜蜜,笑的不停往他的懷里拱,笑的去親吻啃咬他的脖子,笑的撲在他懷里不愿意松開。 再美的夢都有醒來的時候,睜開眼睛,諾大的床上只有她一個人。 孤獨,空涼。 秋天的風吹開了窗戶,又吹著窗簾在左右搖擺,天已大亮。 她徹底醒來,回歸現實。 他不愛她,也不想呵護她,更不會那樣溫柔的抱著她睡了。 下床。 去洗手間時,發現又出了血,下腹墜疼。 昨晚的那杯酒不知道有多大的傷害,但愿能休養過來。 她扎起頭發,穿了薄款長袖長褲,都是垂墜感很強的料子,貼身,非常顯身材。 她瘦,但是毫不干癟。 眼神清純,身材性感,絕色尤物。 下樓,她沒想到南景修會在家,他坐在客廳,正在看財經新聞。 兩腿交疊,手擱在沙發扶手上,慢條斯理的揉著太陽穴。 那姿勢慵懶金貴,拿腔拿調。 著實是賞心悅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