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秘書心中苦笑一聲。

自己只是一個秘書，哪有膽子在背后議論老板？

“嗯......確實有點，顧總平時說話不是這種風格。”

“不過，也可能今天發生了太多事，她也很累吧。”

李秘書模棱兩可的說道。

其實，根據和顧雅茗一起工作了好幾年的經驗來說，今天顧雅茗豈止是有點不太對勁，那簡直是太不對勁了！

之前，顧雅茗對男人絲毫沒有興趣，甚至可以說是討厭男人！

但今天，她竟然替一個男人說話，還幫他求情，這是李秘書想都不敢想的事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