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家夫人坦坦蕩蕩，哪容你個小蹄子言三語四！”

“你們一家子都不是好東西！老的一把年紀了還妖妖嬈嬈，到處偷人！小的污言穢語，滿口謊話！”

“一家子短命鬼！破爛、貨！見不到明天的太陽——”

顧長明倒吸一口涼氣。

一把捂住了張管事的嘴。

張管事掙扎，“嗚嗚嗚！”

姜瑤不怒反笑，對著眾人道：“你們都聽到了，是她罵我在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