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上卻還道：“你別想哄騙我......”

姜瑤呵呵一笑，“我說的這些話，是真是假，鐘姑娘心里有數。”

一半真一半假。

鐘思婷全信了。

之前是沒往這方面想過，姜瑤一戳破，再比較下，羅大人哪哪都不如賀大人。

羅大人要是知道了，一定得對她說句謝謝。

鐘思婷手里的帕子都要被她揉碎了，“可我是姨母找來的，姨母是永康伯府嫡女......”

姜瑤嘆氣，“鐘姑娘難道看不出來，賀家到底是誰當家做主？”

鐘思婷想了想，“賀大人？”

姜瑤點頭，“賀夫人的軟肋便是賀大人。只要鐘姑娘拿捏住了賀大人，賀夫人便不足為懼。”

“賀府中姬妾可不少。賀夫人連外來的人都能容忍，本家的人還接受不了嗎？”

姜瑤語重心長，提醒她，“賀大人對賀夫人的感情，不必我說，鐘姑娘住在賀府，自己能看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