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公還在皇上那留了名號,若以錢財來換算,相公這屆科舉,值五百兩。沈解元頂多也就一百兩。”“賭約,起碼雙方賭注得對等,不能差的太多吧?”“一百兩和五百兩賭,傻子才會同意賭。”“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,而是沈解元確實不值。”沈秋水胸口一疼,像是中了一箭。憑什么顧長宴值五百兩,他就只值一百兩?安陽書院的學子紛紛出言附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