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翻出了昨天徐程給的名片，打了過去。

徐程很快接起：“您好？”

“是我。”

“真的是你！”

“嗯，我答應了，拍廣告。”

“那太好了！那事不宜遲，我們今天就……”

“但有一個要求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我不露臉。”

蘇染說：“反正是洗發水的廣告，頭發出鏡才是最重要的吧？”

“確實，不過具體的廣告設計，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。”

徐程想了下，說：“這樣吧，你今天來一趟我們公司，先讓我的團隊也看看你的頭發好嗎？”

“可以。”

蘇染和他約了九點半。

她收了手機，鼓足了勇氣才往樓下去。

但是司擎堯并不在。

蘇染看了眼時間：“這個時候他應該都在吃早飯？”

司擎堯的作息很規律，短短幾天她就摸透了，那今天為什么會不在？

“啊，染染你起來啦，那就來吃飯吧。”

李嬸從廚房端著早點出來。

蘇染問：“司擎堯呢？”

“他已經出門啦。”

“這么早？是出什么事了嗎？”

“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
李嬸自我打趣道：“我就是個保姆廚娘兼管家，哪能管他工作上的事？”

蘇染笑了笑，直接轉移了話題：“那張毯子和四件套都扔掉了？”

“……沒。我、我想了下，還是不敢丟，怕真把老爺子給惹毛了，所以就只是包好了收起來了。”

“那正好，把它們給我吧。”

好歹是全球獨家定制款地毯，蘇染決定親自處理它。

現在是七點半，她和徐程約的是九點半，時間還算富裕，所以她先帶著它們去了近郊的一棟倉庫。

那是她的產業，里面除了一整套的調香設備，還有制藥的工具。

蘇染先是配了點解毒劑，灑在地毯上，然后又配了一大瓶的藥水。

為了掩蓋住它的藥味，她又滴了幾味香進去。

緊跟著，她把這瓶藥水均勻的往地毯上噴。

接下來，等這些藥水沁入整塊地毯，就算是大功告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