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開玩笑的。”她指了指外面,“時間不早了,祁總,我先走了。”說罷,她朝他揮了揮手,滿意地往外走。以他那驕傲性子,估計從今以后,再也不想看到她了。真好。這么想著,她腳步都輕松了,還晃了晃手上的手提包。忽然,身后傳來腳步聲。她毫無防備,被男人結實的手臂扣住了腰,反手推到了身后巨大的四方柱上,后背,涼得人心發慌。“唔!”他冰涼的唇根本就是碾上來的,她唇上一陣粗糲的摩擦感。短暫的茫然過后,她還殘留著靈動笑意的眼眸瞪大,下意識推拒他的胸膛。纖弱的手腕,激出來的力道,也就勉強算得上小小忄青趣,更催化了男人的占有欲。三年了。祁深做夢都想這么做,唇瓣相觸,快感和興奮在血液里沸騰,他頭皮都在陣陣發麻。她不張口,他單手繞到她腦后,拽了下她的小辮子。“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