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覺的,他差點睡著。咚咚咚。不輕不重的聲音傳來,他才撐開眼皮,瞇著眸子轉臉。他打開了窗戶。地庫光線暗,懟進來的圓臉,卻因為白皙,依舊顯得很亮堂。不知為何,他最煩樊桃這種“笨蛋”,看到她,卻又覺得疲憊能散去大半。他壓下心底異樣,冷漠道:“有事?”樊桃咧嘴一笑,十分諂媚。-“拿樊桃釣傅修,虧你想得出。”夜晚,書房里,祁深跟時思遙復盤白天的工作。時思遙坐在他對面,說:“打個賭怎么樣?”祁深:“賭不了。”“為什么?”“因為我也覺得你能釣到。”時思遙:“……”她走過去,從后面環住他脖子,“你們男人怎么都這么討厭,口是心非,還傲嬌嘴毒,就喜歡欺負人。”祁深把她拉到了腿上,摟著她的腰,熟練地吻上她的頸間。時思遙覺得癢,半推半就,讓他扼住了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