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桃抬頭,對著兩個藥片眨眨眼。“干嘛呀?”傅修:“消食的。”緊張歸緊張,她打嗝,絕對也有吃多了的緣故,那一桌東西,都讓她給掃干凈了,不難受才有鬼。樊桃嘿嘿笑,又恢復沒心沒肺的樣子,張開嘴巴:“啊——”傅修:“……”他薄唇微抿,拿起藥片,放進了她嘴里。樊桃滿意地瞇起眼睛,合上嘴巴,嚼嚼嚼。室外傅夫人跟時思遙說了一籮筐話,終于離開。經(jīng)過傅修辦公室門口,還小孩兒似的探頭偷瞄。時思遙失笑。她扶著腰往回走,想起傅夫人說的話,說是來看樊桃,其實更是來試探她的口風,想打聽她爸爸的情況。看來,祁海鳴和袁望爭權(quán),的確到了關鍵時刻,傅家開始壓寶了。如果祁海鳴穩(wěn)贏,傅家自然大把下注,反之,人家也得謹慎。她說話保守,但傅夫人是聰明人,自然能分辨真假。她看了眼窗外,大好的天氣,她卻覺得烈日背后,正憋著悶雷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