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不管,你想辦法。”她原地躺下,有點上頭了的耍賴。應承禹沒法子,跑上樓去,拿了自己房里的給她。“我沒用過。”他加了句。傅荔嗅了嗅,鑒別了一下。“嗯,沒有小狗味。”應承禹:“……”他笑了聲,站在床邊問:“簡單洗漱,還是怎么的?”傅荔雙手放在身上,已經閉上眼了。半天后,她才給出一點回應。“你下去吧,我自己來。”應承禹看她這樣子,有點不放心,但估計他再啰嗦,她還得嫌棄。他把她的門虛掩上,自己在客廳沙發上睡了。她有點什么事兒,他也能立馬知道。傅荔也沒醉到不清醒,門關上了,她以為他走了,單手枕頭腦后,想想自己剛才說的話,心里說不出的難受,眼眶里陣陣發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