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耳朵后面有傷。”梁赫野估計也不嚴重,頂多就是擦傷。仲夏卻有點自責,喃喃道:“我竟然沒發現……”“已經結痂了。”梁赫野道。仲夏知道他的脾氣,最煩磨磨唧唧。所以她不多做停留,只是記著等會兒檢查一下,然后就避開他的傷口,繼續幫他洗頭。洗完了頭,梁赫野站在桌邊,自己吹頭發。仲夏很想幫他吹,被他拒絕了。吹風機響起。他修長的手指隨意地撥動頭發,讓水分隨風而去,飛起的發絲,逐漸變成柔軟干燥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