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云辭的關注點本就是她,想看她,不敢多看,想跟她多說話,怕露破綻。見她挪到祁深后面,她瞥了眼祁深,忽然想起祁深的所作所為。她又不是傻子,用腳都能猜到,祁深沒想娶時思遙。從前,她沒覺得有什么,貴圈里,這是常事。今天再看祁深,便覺處處不順眼。如果時思遙是她和梁西臣的孩子,在她身邊長大,她一定疼得跟眼珠子一樣,怎么會讓她吃祁深這混蛋的苦。這么一想,真是心如刀割。“您感覺怎么樣?”祁深問。梁云辭寡淡臉,“挺好的。”祁深點頭。點到即止。他本來也不擅長探病,程序走完就對了。一屋子人,除了時思遙,全都穿得光鮮亮麗的。尤其對比梁子期,時思遙那一身,更顯寒酸。梁云辭只喉嚨都被人扼住,呼吸都帶著疼。忽然,手機響了。她轉臉拿起一看,是梁西臣打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