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,他們開個飯店,光是門臉都不知道花了多少錢了,感覺他們要虧。”
大家也干了幾個月了,多少懂點。
他們這就三十桌,都經(jīng)常坐不滿,好的時候一天只能賺個百八十塊,天氣不好,那真是桌子都坐不滿。
錢全程那狗算得精細,說關(guān)門一天凈虧一百一。
一想到十二月了,一天比一天冷,估計到明年三月前,生意都好不了,那就是幾千塊了白扔水里聽不到一聲響。
張家一起頭,就一百多桌,哪有這么多客人,這不得賠死!
他們那有一百多桌,得招一百人,一個月五千塊,一年六萬,那不賺錢,誰家真能天天往里搭這么多錢嗎?
一算賬,大家都覺得要虧。
“對啊,如果他們做不好,虧了錢,干一半不干了,那才叫好玩呢?”
左眼不高興地道“那有啥好玩的,坑的還不都是兄弟。”
哪怕不認識的,但不都是戰(zhàn)友嗎?坑到飯店來,又干不下去,張家頂多虧點錢,又不傷筋動骨,最后受傷的還不是戰(zhàn)友們嗎?
有人小聲道“大不了,干不下去了,再收到咱們飯店來。”
“滾!”徐亞洲道“想進我們飯店哪有那么容易。再說我們飯店擴張,家里又不是沒有兄弟了。”
進張家飯店都是跟著張家混的,怎么可能收到咱們家。
一一一
晚上顧柏青騎車帶楚今夏過來吃飯,她穿著一件棉被似的大衣,整個連頭帶腳包得跟只大花熊似的,到了飯店門口,如果不是徐亞洲看著不妙跑過來扶一把,她得跟球一樣滾下來。
她是真的怕冷。
呆在家里還行,只要一出門,感覺骨頭縫里都冒涼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