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好了。”

    之前就想好了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結果嗎？”

    “早已預料。不過，有些事情，總要有人去做，不是嗎？”

    尤雨端起新的茶，喝了一口，側身去看外面的景色。

    清風公子和她一道看過去，見到一只飛鳥掠過夕陽，飛入云霧中消失不見。

    兩人就這么安靜地欣賞外面的景色，仿佛認識許久的老友一般。

    “我想，淵若是知道今日之事，怕是要怨我一輩子。”

    “有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，我們為什么叫天衍師嗎？”

    “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大道五十，天衍四九，人遁其一。”清風公子看著她，“不管何事，都有那個一。它可能是變數，也可能是生機。”

    尤雨似懂非懂，將目光再次投向遠處的夕陽，直到夕陽落下，才起身告辭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尤雨去找皇甫淵和姜文濟了。

    兩人已經在惡魔之眼鎮守了五年。

    五年前，惡魔之眼就已經有了裂痕，源源不斷的魔族從里面鉆出來。

    從那時候開始，就不斷地有修士過來這里殺魔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