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根本沒想到的是,這件事的借口是爺爺無法拒絕的。他用勞務的借口送到巴黎去的那些人在霍家人的公司名下任職,現在人沒了,你霍家不做任何解釋?到現在都沒有任何公告說明,霍志國你作為國家領導干部,你就這樣教育你的家人的?就算不是你的孩子,不是你霍家的后輩干的么?只要是你霍家后人做的,那就是你的問題。歸根結底,霍家太過分了。霍修竹不知道上面的借口,但是他爺爺知道,他大伯也知道,所以霍修竹最后發現問題出在他自己身上。大伯沒有責怪他,更是沒有說過他一個字,只是在見到他之后說自己調回來了。就這么一句,霍修竹已經是一頭冷汗了。果然。我果然說中了。我不是不明白,我只是太過于依賴了,我甚至是想到了但都還沒有作出任何應對的手段。不不不,我做了。他在房間里思索著。幾個上市公司的股份他套現了一部分,除了給其他家族成員分的錢之外,剩下的他轉給了霍修誠,讓他盡快注冊一個信托基金。這幾個月的時間,錢轉過去不少。大伯對霍家的幫扶能力減弱了,這是外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