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股價暴跌是有人在做盤,所有人都看的出來,但股價下跌的確對公司的經營有影響。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上面每一個挨得上邊的部門都輪流上門不說,供應商和合作伙伴寧可毀約也拒絕合作。老方,你到底得罪誰了?”他也沒有期待方駿弘回答,兩人一起并肩戰斗了這么多年,相互之間也算是知根知底。劉暢接著說道:“還有七艘貨輪,所以不用太擔心,熬過去的話,就算是放棄貨運行業,也不是沒有機會。”方駿弘等他說完,才開口道:“新董事長是京城霍家的人,我惹不起,也沒有那個膽子去惹。云省一把手,是他親大伯。這個你可能也知道,但真正對付我的,不是霍家……”他欲言又止,但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。“就這樣吧,該發工資發工資,跟銀行申請的同時,讓董秘提前召開股東會吧。就算是公司倒了,員工都是無辜的。給下面通知一下,工資會按時發放,等新董事長到了,你跟他申請吧。”“老劉,我已經無力回天了。”方駿弘拍了拍劉暢的肩膀,然后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著外面。劉暢張了張嘴,嘆了口氣,起身默默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