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昭菱見這些人都在對自己磕頭,就揚聲說了一句。 “起來,誰再磕誰是狗。” “噗。”周時閱一個沒忍住,噴笑。 不是,陸二,你這是什么反應? 那么多人磕你頭,你不感動?而且,氣氛這么詭異,嚴肅,又有些悲情的時候,你罵人是狗,是不是有點太狗了? 陸昭菱:我不敢感動。 感動毛線啊感動。 就算這些人有苦衷,但是他們剛才的目的,可是要把人攔下,都送到那個什么觀主面前去的。 一聽他們剛才說的話,就知道那個什么觀主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,也即是說,真要是去了那里,很危險的。 被逼著殺人,被殺的人還得原諒對方的身不由己? 不好意思,她沒這毛病。 而在陸昭菱這一句話說完時,那些正在磕頭的百姓們,詭異地磕不下去了。 這下子,周時閱都品出了感覺。 不是,真要是性命攸關,迫在眉睫了,陸二要是能夠救他們,那是不是尊嚴可以暫且放放?狗就狗唄,再磕兩個說不定她真的心軟了呢? 青寶藏不住半點,一下子就說了出來。 “小姐說再磕是狗,他們還真的一下都不再磕了啊,這么聽話?” 青音說,“也許他們是怕小姐生氣。” 陸昭菱看著那兩個男人,“起來,別讓我踢你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