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著周時閱,“縱火可不是好孩子該做的事,周時閱,這可不興提倡啊?!?br/> 這壞孩子! “不會把人都引出來嗎?”周時閱哼了哼,“不傷到人就行了。別人都要他一家性命了,燒他一間房子怎么了?” 殷云庭在一旁搖了搖頭。 怪不得京城的人說,以前晉王殿下一出手,滿京城的紈绔沒有一個對手。 該狠的時候他還是挺狠的。 “你就別擔心了,他們會教得有分寸的。”周時閱伸手推開了陸昭菱的臉,省得她一直這么盯著他,好像他是一個壞蛋。 他又不殺人。 侍衛也是知道他的行事風格的,這件事會處理好的啊。 “你這身功德也不知道是怎么來的?!标懻蚜忄止玖艘痪?,“而且還薅不完。” 真是奇了怪了。 這么一個壞蛋,哪來這么大的功德。就算是有她以前知道的那些,那也沒這么夸張啊。 “你說什么?”周時閱問。 “沒說什么啊,”陸昭菱立即就無辜地睜大了眼睛,雙手一攤,“我有說話嗎?大師弟,你聽到我說話了嗎?” “沒有,大師姐沒說?!币笤仆チ⒓唇釉?。 周時閱眸光一閃,“是嗎?那可能是我聽錯了?!?br/> 他是曾有破腿,現在還有破腰破胸什么的,但他可沒有破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