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定身符。”她不情不愿地回答了。 “你畫的?” “這不廢話。” 不是她畫的,還能是誰? “還有嗎?” “只畫了這一張。”陸昭菱沒說謊,定身符這種東西比較耗靈力,而且畫起來很是復雜,還需要一定天賦。 現在她沒有完全恢復,所以不敢多畫,但她向來對自己的安危挺上心的,如今她還“弱小可憐無助”,手里總得有些能夠防身的東西。 這張定身符就是給自己用來防身的,今天正好拿來用用而已。 “多畫幾張送我......” “想好了再說。”陸昭菱打斷了他。 晉王你臉可真大。 她用來給自己防身的都才畫了一張,他一開口就是多畫幾張,送他? “賣給我。”晉王話一繞,就改了口。 賣? 那這也不是不能商量。 陸昭菱感覺到今日份氣運薅足了,毫不留戀地從他身上下來,站起來快速伸手將那道符搶了回來,退開了些。 她這絲滑的動作,讓晉王有那么一種感覺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