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看了京聞報?” 陸昭菱立即伸手,“借我看看。” 一聽晉王知道得這么清楚,就肯定是看過那京聞報了。 “你沒買?你幾次三番是京聞上的主要人物,不買?”晉王挑眉。 “一份一兩銀呢,我這么窮的人,不配。”陸昭菱說。 晉王一邊叫青林去取京聞,一邊對陸昭菱嗤聲嘲諷。 “你畫符驅邪收費貴得那樣離譜,而且還剛從青福侯手里得了十萬兩,你窮?” 她要是窮,這京城還有稱得上富有的姑娘嗎? “你是摳,不是窮,我希望你對自己的認知清晰明朗一點。”晉王睨著她。 陸昭菱摸了摸鼻尖,很是誠懇地問,“我收費真的很貴嗎?” 她剛來,這個錢與錢的換算還不太清晰,還是保留著以前的開價習慣。 而且,因為是在她身子靈氣枯竭身體又受傷魂魄還不穩的時候干的活,她覺得開價低不劃算。 誰能知道她開的價,人家也都沒反對呢? 不過,這次看到輔大夫收了她免費的符那樣高興,陸昭菱難得良心發現,考慮到了這個問題。 如果她收費不貴,送一張符,輔老也不至于笑得跟撿了橫財一樣吧? “青鋒,你告訴她。”晉王都不想說。 青鋒看了自家王爺一眼。 為什么這種有可能得罪人的事就交給他來說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