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道里的濃煙不算特別重,勉強還看得到臺階。 “我說剛才好像聞到煙味了呢,還以為咱吃火鍋的味呢。”夏晚榆邊說著,邊把毛巾捂在了景逸程口鼻上。 景逸程搖晃著頭,給躲開了,“別說話!把口鼻捂好,不要管我!” 前后都有人,你撞我,我撞你的,七吵八嚷的聲音更是制造了很大的恐懼。 “摟進我!”景逸程又大喊一句。 夏晚榆聽話的雙手摟上他的脖子,一動不敢動,生怕給他增添負擔。 突然,身后有股力量撲在景逸程的后背上,令他猝不及防,身子往前傾去。 眼看著夏晚榆就要丟出去了,嚇得她失聲尖叫,但預想的疼痛沒有來,景逸程硬生生的給她抱住,自己跌在了地上,她砸在了他身上。 這種時候,最怕踩踏。景逸程不顧后背磕打的疼痛,用力的扒拉開兩邊的人,留出空間,先給她抱了起來。之后推到墻角,查看她的傷勢。 “腳踝有沒有事?”景逸程緊張的問。 夏晚榆則是關心的問他:“你摔這一下,怎么樣啊?” “我皮糙肉厚,不礙事。”景逸程說完,把夏晚榆由抱改為背,用他那強裝的身軀,頂開前面的人,沖出一條血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