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惠猜到他想什么，說道：“讓全天下的搪瓷廠跟著生產(chǎn)，怕是不行，我們的搪瓷碗您也看到了，釉料都是最先進的，而且我們是機器圖搪，才能保證花紋統(tǒng)一。

    “等全國所有搪瓷廠都配備上這種機器，再等他們學(xué)會技術(shù)，黃花菜都涼了。”

    江明的心又涼了：“那你說怎么辦？”

    “還是老辦法，擴大搪瓷廠的規(guī)模，實在不行單獨開個分廠，或者合并幾個大廠，專門突擊生產(chǎn)這批訂單，我再改良一下工藝，提高一下產(chǎn)能，幾個廠同時開工，問題就不大了。”

    江明點頭，也是，讓全天下的搪瓷廠都生產(chǎn)這種碗太難了，只專門教幾個廠技術(shù)卻沒問題。

    現(xiàn)在他已經(jīng)顧不上老規(guī)矩，哪個廠簽的合同哪個廠生產(chǎn)，現(xiàn)在他只求按時交貨。

    “你有把握？”他盯著程惠問道。

    “機器的話，我當然沒問題，其實早就有思路改進了，只不過一直沒時間。”程惠道：“不過生產(chǎn)的話，我得親自盯著新廠才放心。

    “不然我說往東他們往西，做出來的東西不對又要怨我，這鍋我可不背。”

    程惠問道：“領(lǐng)導(dǎo)，我對全國的搪瓷廠也不了解，您說哪幾個大廠能接這個任務(wù)？”

    江明皺眉，沒猶豫幾秒道：“那當然是京城的幾個搪瓷廠！南方雖然也有幾個搪瓷廠有過出口的情況，但是太遠了，你盯著不方便。”

    他看著程惠道：“我盯著你也不方便！我得盯著你，按時保質(zhì)地完成任務(wù)！不然這么多違約金，你賠不起！”

    程惠一笑：“領(lǐng)導(dǎo)，違約金根本不存在，存在的只是我為國家賺了多少外匯。”

    她拍拍厚厚的訂單：“加起來3億多，您怎么獎勵我？”

    江明的表情頓時很精彩，一邊興奮，一邊痛苦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真按時保質(zhì)地完成了所有訂單，你放心，是你的好處，一點也跑不了！”他說道。

    “嗯，也別忘了其他幾位功臣。”程惠對蔣拳道：“讓他們進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