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的朝堂，早就不是一年前。

李長壽也早就不是剛剛穿越來這里時，舉目無親，手中連一點權力和兵力都沒。

當初的他，要在當朝宰輔還有太后等眾多勢力之間周旋。

要仰仗曹公公護他性命，每一天都是過的膽戰心驚。

“哦？”

“你們說朕是昏君？”

在司馬陽等人的怒罵聲下。

李長壽反而不急著將他們押下去，而是抬手示意暫時放開他們。

所有御林軍，早就大換血！

如今只聽命于皇命。

“你不是昏君，誰是昏君？！”

“如果不是你一意孤行，甚至淫辱秦國王后導致秦國報仇起兵！”

“怎能落到現在這個地步？！”

“現在還為了抱著你的皇位，不顧京城百姓的生死安危，要拉著所有人一起陪葬！”

“難道不是昏君？！”

司馬陽振振有詞，他本身就是御史言官。

這嘴皮子功夫當然也比一般人厲害。

面對司馬陽的叱責和扣帽子，老太尉等人氣的渾身發抖。

“司馬陽！”

“你住口！”

“陛下與秦國王后清清白白，從未有過的事情你敢污蔑陛下？！”

“秦國狼子野心，天下周知！”

然而司馬陽卻根本不加以理會。

完全拋開事實不談，冷笑道：“現在狡辯又有何用？”

“能讓秦國二十萬大軍退兵嗎？”

“能讓齊國十萬大軍返回齊國境內嗎？”

“還是讓京城所有百姓，愿意陪著陛下一起殉葬？！”

那一聲聲質問和諷刺，讓老太尉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。

李長壽沒有動怒，而是目光朝著其他那些王公大臣望去。

“眾愛卿，你們也覺得朕做錯了嗎？”

錯了嗎？

一些人忍不住目光猶豫，臉色陰晴不定。

也有人低下頭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但仍舊有人不改初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