瞌睡了有人來送枕頭？

天上掉餡餅？

李長壽面色古怪，上上下下打量著獨自前來見他的衛霍。

“衛霍，你可知道這個要求意味著什么？”

面對質問，衛霍毫不掩飾。

單膝跪在地上拱手說道，“陛下，臣知道！”

“知道你還來見朕？”

“然后提出這種要求？”

李長壽眉頭一挑，他這個人雖然貪花好色。

也沒什么原則，不過還是頭一次居然有人主動送上門來。

這可不是上官婉那樣的魔教妖女，怎么看都是衛霍專門為他姐姐拉皮條來了？

“陛下息怒！”

“臣也知道臣提的這個要求，會讓陛下很為難。”

“可是臣的姐姐算得上是臣身邊最親近的人。”

“也是唯一從小到大，愛護臣和保護臣的人。”

“所以臣今日才硬著頭皮，來見陛下。”

衛霍臉色也有些尷尬。

他雖然還很年輕，才剛十七歲。

不過也知道做這種事傳出去，會惹來多少非議？

一個是他親姐姐，是如今趙國的王太后！

而另一個更夸張！

是當今天下的皇帝！

是天子！

“如果朕拒絕，你又當如何？”

李長壽很好奇，雖然這種送上門的好事他肯定是來者不拒。

但仍舊很想看看衛霍是何等反應？

拒絕？

衛霍聞言愣住了。

顯然是來之前，就沒考慮過皇帝會拒絕。

瞪大眼珠子，脫口而出道：“陛下難道看不上臣的姐姐？”

“可臣姐姐雖然嫁給過趙王那個畜生，也生下了臣外甥辰兒。”

“但也算花容月貌，有著閉月羞花之姿啊？”

正所謂無知者無畏。

初生牛犢不怕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