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！”

“楚春申！”

“你如何證明那姑娘是被迫？”

“陛下面前，你可要想清楚了！”

“如有半句謊言，就是欺君之罪！”

“哪怕你是楚王的兒子，都救不了你！”

長孫旭冷笑起來。

觀月樓是長孫家的產業，背地里做了些什么其實他都知道。

里面的確有不少女子都是自愿進入風塵，但也有一部分是通過非法渠道擄來的良家女子。

然而就算做了又如何？

有證據嗎？

有證據也沒用！

面對長孫家在京城和朝堂上的權勢，的確有人調查過。

但最終不是死于非命，就是無疾而終。

“楚春申，朕提醒你！”

“在朕面前不得胡編亂造！”

“否則朕不會給楚王面子！”

李長壽提醒了一句，其實他知道觀月樓是什么貨色。

東廠和錦衣衛的探子早就查到了不少證據。

而且李長壽也已經在考慮，要不要拿觀月樓開刀？

只是一直以來，都沒好的借口。

“陛下！”

楚春申不驚不慌，聞言淡淡一笑。

隨后說道：“臣的確能夠證明！”

“哦？”

李長壽挑眉，長孫旭卻有些緊張起來。

立馬怒道：“楚春申，你可要想清楚了！”

“欺君之罪，那可是死罪！”

誰料楚春申根本不為所動，不冷不熱的解釋下去。

“陛下，今日臣在觀月樓內遇到的那名女子。”

“與臣乃是舊識！”

楚春申一語驚人。

堂堂楚國公子，楚王的小兒子！

竟然與一個青樓女子是舊識？

“荒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