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春申當然不會錯過機會，雪中送炭不是人人都能做到。

但落井下石，那可就太容易了！

何況兩人還爆發過沖突。

“陛下！”

“臣初來京城，多有不懂之處！”

“只是今日在觀月樓，聽聞那觀月樓的老鴇曾說過觀月樓背后是長孫氏！”

此言一出。

長孫旭差點臉上血色全無。

直接抬頭怒道：“楚春申！”

“你，你血口噴人！”

“是不是血口噴人，等陛下命人查證就一清二楚！”

楚春申拱手，絲毫不讓。

沒想到這小子倒是硬剛的性格。

“來人啊！”

“將觀月樓掌柜帶來！”

李長壽原本就愁找不到借口，此刻也是立馬一揮手。

曹公公立馬下去，很快就帶著兩個人入宮。

到了御書房，楚春申和長孫旭立馬認出了兩人身份。

正是今日雙方沖突的元兇，觀月樓的其中一位女子。

另外一個，則是觀月樓的掌柜，也是觀月樓的老鴇。

“朕問你！”

“你可認得他？”

李長壽上上下下打量了被帶來的青樓女子，倒是小有姿色。

談不上傾國傾城，卻也小家碧玉。

“陛下，民女認得。”

她是楚人，曾經與楚春申還有些淵源。

怎么可能認不出？

李長壽目光落到那個老鴇身上，“抬起頭來！”

“陛下饒命啊！”

“朕先問你，可認得你身邊那人？”

老鴇身邊跪著的正是長孫旭，后者連忙朝著老鴇投去警告的眼神。

但立馬就被李長壽發現，直接面色一冷。

“你如實說出！”

“朕還能既往不咎，免你一死！”

“否則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