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時宴柄沒有阻攔。方才要不是槐哥兒突然回來了,他早就賞對面那人一箭了!槐哥兒回身挽弓拉箭,動作直直的射向白歡沁!白歡沁瞳孔放大,尖叫一聲!“啊!”然而那柄利箭,卻并非沖著射死她去的。帶著鳴鏑聲的利箭直接射走白歡沁鬢間的釵環,余勢不減,直直連帶著那釵環,插入白歡沁身后的一棵樹干上!釵環之上,還有不少頭發,也被這一箭之勢直接扯了下來!白歡沁頭發散下,狼狽至極!她半側頭皮都像是被人狠狠拽過一樣,火辣辣的疼著!白歡沁猶如瘋婆子一樣,顫著手摸上自己那半側火辣辣的頭皮:“你,你怎么敢——”槐哥兒冷笑一聲。他敢不敢,他們不是已經知道了嗎?槐哥兒沒理會她,又轉身過來,渾身的殺戾頓時收攏,生怕嚇到了杏杏一樣:“杏杏,他們傷到你了嗎?”杏杏趕忙搖頭:“沒有沒有。方才宴哥哥救了我。”槐哥兒眼神落在杏杏臉上那層擦傷上。杏杏涂了兩日膏藥,這會兒已經淺淺的結了一層痂。槐哥兒便沒有多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