攔路的是兩人。一人頭上裹著白布,白布上隱隱滲著血跡,顯然是受了傷。但他雖說受了傷,但眼神帶著戾氣,反倒是顯得更兇了。另一人也是兇神惡煞的,攔路的也是他。他沖著楊香蝶冷笑:“你還想跑?!”楊香蝶打從見到那兩人起時,人就抖的厲害。雙荷就是再天真,這會兒見楊香蝶這模樣,也能猜出幾分了。她摟緊了杏杏,警惕的看著對方。楊香蝶往雙荷這邊靠了靠,聲音都在發抖:“……兩位爺,咱、咱們山寨被官府剿了,我趁機跑了,有、有什么不對嗎……”受傷的那人冷笑一聲:“既然覺得沒什么不對,那方才看到我們,為什么掉頭就走?”楊香蝶被懟的啞口無言,渾身也抖得越發厲害。受傷的那歹人上前一步,抽出了腰間明晃晃的長劍。雙荷哪里見過這個,嚇得叫了一聲。受傷的那歹人眉間帶煞,怒斥一聲:“閉嘴!”雙荷眼里含著淚,一手捂住了嘴。饒是如此,她另一只手還是摟著杏杏,把杏杏牢牢護在了懷里。楊香蝶靠在雙荷胳膊上,要不是如此,怕是這會兒她要癱倒在地了。她抖的厲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