郡主兩個字一出,在場的人,除了仇山印,杏杏,還有危時宴三人,其余人都呆住了,整個場地鴉雀無聲,落針可聞。 應天澤臉上的表情很是古怪。 他自是知道,仇山印不敢拿這種事來糊弄他。 所以…… 應天澤有些僵硬的轉過脖子,看向杏杏。 脖子處甚至都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。 “你……郡主……你……”話都說不利索了。 杏杏沒理會應天澤,她看向仇山印。 少女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色:“仇縣令,這兩位,跟你關系匪淺?” 仇山印后背都冷汗都冒出來了。 他知道,他不能一昧推托。 仇山印一臉的痛心疾首:“是的,回郡主的話,這二位是我座師的兒女。他們來馬坡縣玩耍,卻不曾想竟然冒犯了郡主……還好郡主無礙,不然,下官真是萬死難辭其咎。” 杏杏“哦”了一聲。 “無礙?仇縣令怎么知道本郡主無礙?”杏杏道,“這狂徒對本郡主口出狂語,讓本郡主受到了不小的驚嚇。” 這話一出,仇縣令只覺得冷汗流得更歡了。 這意思就是,不想輕輕放過了。 仇縣令冷汗涔涔的看了眼應天澤應玉瓊兄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