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沈川的瞳孔里可以倒映出一段段感激的文字。

院長用官方賬號發布了長文，雖然并未道出他自己患了什么疾病，但卻明確表示神醫的醫術非同一般。

也是這篇長文，給沈川帶來了流量。

沈川有些意外地微挑眉頭：“看來院長昨天很盡興啊，等我把事情都處理完了，可以考慮賣點這方面的產品。”

沈川退出頁面，繼續開始直播。

很快便迎來第一位面診者，只是身體有一些小問題，沈川如往常一樣說出了病癥。

輪到第二位面診者時，攝像頭卻一片漆黑。

看不到對方的面容，要不是偶爾傳來滋啦滋啦的聲音，沈川還以為網絡出現問題了。

“這位朋友，我是面診，還沒有高級到光憑聲音便能診治，你若是不想治療，我便切斷與你的鏈接了。”沈川直接道。

“等一下。”黑屏中傳來一道略顯沙啞的聲音：“我不需要治療，我只是要問你一個問題。”

有意思，這人花了三千診療費，卻不求治療，只問一個問題？

沈川多了幾分好奇：“什么問題？”

“你這丹藥上明確地表示無法治療殘疾和癌癥等等，但如果，讓你在線下診治雙腿癱瘓、無法行走之人，你能治好嗎？”嘶啞的聲音再次傳來，隱約中還帶了幾分期盼。

”你若是能醫好，錢不會差了你的。”

沈川沒有猶豫，直接聳肩說了句：“不確定。”

“不確定？你這是什么意思？”對方似乎有些不滿。

沈川有些無奈地如實說：“我是醫師，我不是神仙，什么病癥都需要面對面的去診斷并且治療。”

“我一沒看到病人，二不知道原因，光憑一句你就說你能不能治，你讓我怎么回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