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自己研究？

還是與他人學的？

沈川見衛官長站在原地，眼神閃爍，似乎在想些什么，他有些不放心地問了句：“你沒事吧？”

衛官長這才反應過來，他神色復雜地搖了搖頭。

他突然想起全民驗血的名單內似乎沒有沈川。

衛官長將這疑惑壓在心里，他不動聲色地收斂了目光，略有遺憾地看著陰九冥的尸體：“可惜了，他死了。”

“本來還想從他嘴里套出有用的信息呢。”

沈川神色如常，倒是大概猜到了會有這一幕。

看樣子陰九冥在黑袍人手下位置不低，他如此忠心，想要撬開他的嘴也最難。

就算對方說出什么有價值的消息，自己恐怕反而要懷疑真偽。

沈川將視線落在陰九冥其他的下屬上，他扯出一個冰冷的笑容：“他雖然死了，但還有這些下屬呢。”

“您身為古族的衛官長，應該有辦法打開他們的嘴巴吧？”

陰九冥的下屬們聽到這話，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，一些膽子小的人雙腿一軟，直接倒在地上。

衛官長嘴唇上揚，眉眼的長疤莫名瘆人，只聽他道：“你放心，他們的嘴巴，我還是有辦法撬開的。”

很快。

接連死了五名下屬，等到第六個人的時候，對方再也承受不住衛官長身上傳來的死亡威壓。

他“撲通”一聲，跪倒在地上，斷斷續續地說了實話：“我、我只知道總部實驗室的位置。”

“我告訴你們，你們放過一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