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6章
我特么,我特么誰把自己說成一只狗了?
真是有苦難言。
要不是口袋了藏著三張符咒想要拿去解除,我可能三言兩語把阮希柔那家伙供出來。
算起來這也是霍斯年他自己的種下的情債,跟我實則沒有什么太大關(guān)系。
許韶英跑到我身后,“你挖這個洞做什么?”
我不語,又不是我挖的,我也沒什么好解釋的。
“你回去吧,我自己問她。”
霍斯年越過許韶英,拽著我的手腕拖著我離開了老宅門口。
身后許韶英還在不停地叫喚著。
“斯年,這個女人有心機(jī)的很。你可別跟他走得太近,小心被她騙。”
許韶英不停地叮囑著自己兒子離我遠(yuǎn)遠(yuǎn)的,但是霍斯年卻壓根不像尋常男人那般會聽別人的話。
他絲毫沒有理會許韶英,即便那是他母親。
粗魯?shù)貙⑽易нM(jìn)車中,帶著我絕塵而去。
不知道霍斯年的目的地在哪,我問了三遍要去哪兒。
霍斯年這才找了一個頗為偏僻的路邊停下車。
“自己說,剛才在那做什么?”
我自知瞞不住他,便將事情的原委一股腦向他全盤托出。
“喏,這個就是那符咒。我擔(dān)心真的會應(yīng)驗,想找個大師看看。”
霍斯年皺著眉頭接過那幾張符紙,揉成一團(tuán)丟向窗外。
“喂。”
我順著紙團(tuán)的弧度看向窗外。
這可是三個人的命運(yùn)啊,而且是他最親的親人。
就這么被霍斯年潦草的處理了。
“誰會相信這種東西?”
霍斯年十分不屑,對于這種把戲似乎根本看不上眼。
但他卻忘記了,自己也曾是那玄術(shù)的追尋者,只為達(dá)到自己所想。
“我已經(jīng)有段時間沒有見到阮希柔了,竟沒有想到她還存著這種心思。”
霍斯年呢喃自語,“她似乎還是想不開,沒辦法自己過生活。”
我似乎明白,此刻阮希柔是徹底成為了霍斯年的棄子。
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,她都已經(jīng)是過去式,不再被霍斯年所需要。
“霍總的情債總是多如牛毛。”
我忍不住揶揄他。
聽到我的嘲諷,霍斯年正色道:“你可不要學(xué)她一樣,死纏爛打和陰魂不散只會叫人生厭。”
?
我不確定我的耳朵聽到的話是不是真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