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百里文越遞給鳳傾染一枚令牌，“小師妹若是進不去拍賣行，可以拿出這枚令牌。”

鳳傾染接過令牌，“謝謝六師兄，六師兄若是有想買的東西，可以給我發信息。”

“行。”百里文越又扔給鳳傾染一袋極品靈石，才離開。

鳳傾染看著手中的令牌，又拿出坤玄閣和通文閣的客卿令。

三塊令牌除了上面圖案之外，其他一模一樣。

六師兄居然有書墨拍賣行的頂級客卿令！

咯咯咯！——

鳳傾染剛走出凌云宗的大門，就看到一只白鴿朝她飛來。

白鴿直接踩在她頭上，咯咯咯的叫著。

鳳傾染：……

她抬手去抓頭頂的鴿子，鴿子往上飛。

還邊咯咯咯的叫著。

鳳傾染甚是無語，看著上空的鴿子，“你是鴿子，不是老母雞，咯咯咯的叫是幾個意思？”

鴿子翅膀停頓片刻，開始咕咕咕的叫。

鳳傾染杏眸微瞇，鴿子聽懂人話，她眸光一閃，“你想跟著？”

咕咕咕！——

鳳傾染聲音清脆，“想跟著我也可以，我問你三個問題，你若想回答是，就煽動翅膀，反之就不動，只要你回答完這三個問題，我就讓你跟著我。”

“第一個問題，你是不是豬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