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到寧詩悅身邊，心情十分復雜，她是按照寧詩悅記憶來演的秦寒煙。

“你不是寒煙吧？”寧詩悅虛弱的問。

“你什么時候發現的？”‘秦寒煙’開口道。

“一開始就發現了，寒煙確實冷漠，可她的冷只是對旁人，她看向我的眼神是有溫度的，可你第一次和我對視之時，眼里沒有溫度，那一瞬間，我就肯定你不是她。”

寧詩悅像是突然開了竅，話語流暢。

‘秦寒煙’似懂非懂，“那你為什么還要陪我演戲？你應該已經猜到了這里是幻境吧？”

寧詩悅點頭，站起身來，“我知道，所以我才想回到這個時候，替她擋下險些讓她喪命的那一刀，可我從沒想過我就算擋下那一刀，依然無法避免她受傷……”

‘秦寒煙’的神情有所動容，“你已經做的很好，我要是她也不會怪你的。”

寧詩悅看著眼前人，無比認真道：“她不會怪我，她只會怪自己沒有保護好我，你是這諸神戰場的殘魂吧？你是想要奪舍我？還是吞掉我的靈魂？”

“開始是想兩樣都做，不過現在不想了，你不應該被人取代，我相信你以后必定能走的更遠。”

女子聲音落下，變成一道虛影。

“前輩，謝謝你曾經守護了這方天地。”寧詩悅看著虛影，態度尊敬的行禮。

虛影聲音變得溫柔，“小丫頭，你能這樣說，我甚是欣慰，我其實也不記得自己是誰了，只是感覺自己有道執念，就是要離開這里，至于離開之后要干什么，我也想不起來了。”

“前輩不如跟我一起離開？”寧詩悅提議道。

“不了，我游蕩于這天地間太久了，已經倦了，也是該消失的時候。”虛影說著，抬手一道金光沒入寧詩悅的眉心。

寧詩悅感覺識海中多出一個《神符四十道》的東西。

“小丫頭，只要你能將這上面所有的符箓學會，成為至尊強者必定不是問題，不過切記，這些符箓在你突破前準帝境界少用。”虛影叮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