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序好像沒有聽懂這句話。

他就站在這里，鳳傾染為什么說他不是原來的祁序？

東極疑惑道：“小染染，我怎么沒看出他不是原來的祁序？”

祁序也開口道：“鳳尊者莫要開玩笑，我很清楚，我一直都是我。”

鳳傾染關(guān)閉虛無之眼，笑而不語的收回在祁序身上的目光，翻開了手里的玉簡。

這件事沒有必要過多解釋。

她與祁序合作最初，就沒指望能一直合作下去。

至于祁序的生死，更是和她無關(guān)。

鳳傾染打開玉簡，看見的不是文字，而是一道記憶印記。

鳳傾染手指觸碰到記憶印記。

一些畫面?zhèn)魅胨淖R海內(nèi)。

東極看見這一幕，沒再打擾鳳傾染，而是打量起祁序。

“小染染說你不是以前的祁序，那你一定不是，所以現(xiàn)在的你是誰？”

祁序有陣陣恍惚。

他本以為鳳傾染那樣說，是想要開始騙他。

可鳳傾染完全不想理會他的樣子。

這倒讓他懷疑鳳傾染說的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