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說,我是個女人。這要是傳出去,我以后怎么做人?” 當他們聽到這些時,不禁嘆了口氣。 這位阿姨說的也是事實。 他們是一群不愿意讓一個女人做的男人,有點不可理喻。 看著所有人陷入悲傷。 傻主哭喪著臉說:“二叔,三叔,要不是這個。” “我會努力給易叔拉這藥的。” 聽到這個消息,每個人都欣喜若狂。 劉海中欣喜地說:“柱子,你還是靠得住的。” “關鍵時刻得是你。” 顏傅貴說:“齋藤優子,那你就趕緊去外面的公共廁所吧。” “趁熱給老人用,方便使用。” 傻主聞言,應了一聲,欣喜地朝法庭跑去。 剛到中院,他看著被綁在樹上的易忠海,不禁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。 易忠海看到傻主的時候愣了大概兩秒鐘,然后咯咯地笑了起來,一副傻乎乎的樣子,和過去那副一本正經的體面大相徑庭。 傻主搔頭,神情恍惚。 “這老家伙不是裝的吧?” 傻主蹙著眉頭,心中暗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