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汐月卻是面色平靜地看著帳頂:“我也沒想到會在這里碰上……算是老鄉吧!”白馥雅抿抿唇,還真要算是老鄉了:“你什么時候來的,是胎穿,還是魂穿?”“來了三年。”冷汐月表情依舊平靜。白馥雅輕嘆。三年?已經足夠她為這個世界的親人難過了。白馥雅也看向帳頂,沉默很久才悠聲道:“我跟你這么大的時候穿來的,算算快四十年了。”那時候她還在玄門,在玄門的那幾年她最是肆意,最是無憂無慮。可誰能想到沒幾年玄門就被滅了,當時玄門被滅門時,她跟她的感受一樣吧。相處了幾年,那些人早就是她真正的親人了!白馥雅現在終于明白冷汐月為何能這般隱忍了,因為她本也不是個孩子。可這并不代表她不傷心,她只是不善于表達,她在用她自己的方式傷心著。白馥雅并不知道該如何寬慰她,畢竟對現在的她來說任何言語都是蒼白的。兩人就這樣陷入了沉默。過了很久,冷汐月才再次開口道:“我會為他們報仇的!”白馥雅轉頭看了她一眼。白白凈凈的小姑娘,眼底滿是堅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