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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曲歡應聲,起身到窗邊,窗戶已經閉合,他將厚簾子也合上,房間只剩了燭火照明。又到桌邊,將凡界尋常蠟燭置換成仙域的長明燈。
燭火搖曳,屋內靜謐,秦肖肖本清醒些,酒氣不知何時又悄悄悶上腦袋,她暈暈地支著頭,瞳孔有些渙散,望曲歡設下透明結界后向自己走來,她立時躺下,十指拉過寢被蓋到胸前,腳趾蜷起抓著紅綢單,將被子撐成一條“直線”。
床前,她眨巴著眼看曲歡,曲歡俯身同她搶被子。秦肖肖已經很用勁了,但被曲歡五指覆上,一點點輕柔地分開了她抓被子的手。
手被握著,繳械投降,被子被勝者推到床里側。
像咸魚被曝曬于屋頂,秦肖肖撇嘴,梗著脖子,自暴自棄地直挺挺躺床上,“來吧!”
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。
有清晰的不帶惡意的笑聲,秦肖肖瞬時睜開眼,正遇曲歡眸中融融笑意未消,她恨恨地捏緊曲歡握自己的手。
“你笑話我!你笑我醉漢非要和你睡覺!”
“哪里?姐姐醉了十分有趣。”
“不醉呢?”
曲歡指尖拂過秦肖肖鼻頭,稍頓一下,輕言道:“相比較,我更想和不醉的姐姐睡覺。”
“你嫌棄我!”
“怕姐姐醉了不知喊痛,傷了姐姐。”
秦肖肖兩頰迅速升上緋紅,“喔,”她小小地應了一聲,眼睛亮亮地望著曲歡,小指勾住曲歡的小指,細細弱弱地安慰,“這倒沒事,就這個痛覺遲鈍爽,你用力些也沒事。”
“……”曲歡抿唇,將手指從她手中抽出。
秦肖肖著急伸手攀抓曲歡,曲歡順勢扶她胳肢窩將她抱坐起來,半攬她到自己懷中。秦肖肖依偎著不動了。
“乖姐姐,脫衣服。”曲歡姿勢和聲音像呵護孩童,一手攬著秦肖肖,手臂給她抓著,另一手卻行云流水地松開她腰帶。腰帶掉落,玉石擊地發(fā)出聲脆響,秦肖肖回神,發(fā)現(xiàn)曲歡正單手從上至下地逐一解她衣襟上的盤扣。
整個過程慢吞吞的,他像蠶農剝蠶繭般將她細致地層層剝干凈——哦,剩了件紅色鴛鴦戲水薄肚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