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王沉著臉。 臉色格外難看道:“北境那一位,究竟是什么意思?” 七百陷陣出北境。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。 尤其是。 來的還是自己的興慶府,這讓吳王如何不忌憚? 正所謂臥榻之側,豈容他人鼾睡? 莫說是他。 這七百陷陣營,無論前往哪個藩王的封地,都會讓那個藩王心驚肉跳。 “難道...” “北境那一位,已經決定支持女帝了?”吳王想到這后,面色又是一變,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。 “不。” “以那位的霸道,若真打算支持女帝,早就放出話來了。” “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。” “但若是不打算支持,又為何要將陷陣營遣來興慶府?這不就是打著前來鎮守賊人的旗號,替女帝看著自己嗎?” 陰沉著臉的吳王喃喃著,眉頭緊緊皺起,心情沉重無比。 若鎮北王當真放出話來支持女帝。 他雖心有不甘,但也不會繼續謀劃造反一事,直接放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