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拎著山雞的陳浩然,葉空頓時黑了臉。 這家伙,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水平嗎? 怎么一點自覺都沒有呢? 自己叫他去練功不練,倒知道自己偷偷跑去打山雞。 那邊,正哼著小曲走的瀟瀟灑灑的陳浩然,突然猛地一驚,感覺非常不好。 這一側轉身,就看到了葉空那張深黑的臉。 四目相對中,陳浩然尷尬地撓了撓頭,笑嘻嘻道。 “師父,看您老釣不上魚,徒弟心疼你便打了一只雞,想著做給你吃。” 葉空一聽,臉色一僵,正要開口說什么。 那邊的陳浩然見師父神色緩和,以為自己說對了。 心道:可不是嗎,自從他來到這逍遙峰,沒少見師父釣魚。 但可沒見師父釣上一尾魚來,就是連只蝦子也沒釣到。 想到這里,陳浩然心里默默心疼師父兩秒鐘:師父,同作為垂釣愛好者,您的痛我懂。 其實完全沒必要說出來的。 想到這里,陳浩然以一種關切的口吻道:“師父,您什么都不用說了,我懂。” 說完這話,陳浩然完全收起了之前吊兒郎當的神情,提著山雞一溜煙跑了。 葉空見到陳浩然這樣,頓時深感欣慰。 心道:不愧是氣運之子,冰雪聰明,稍微一示意就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