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道友，你來此，是想看看我對人族的態度嗎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！畢竟是我所創的種族，畢竟人族被我寄托了厚望！”歸元沒有半點掩飾。

    “若是我對人族置之不理，道友會如何？”老子問道。

    “老子道友是圣人，我當然不能將老子道友怎樣。我能做的，也就是將人族氣運和道友割離罷了！”歸元輕描淡寫。

    老子卻笑了。

    “我能成圣和人族休戚相關，更是立下了人教，道友隔斷我和人教的氣運聯系，那可就是生死大仇了！一尊圣人的怒火，不是那么好承受的。”

    “作為一個父母，守護自己的孩子，是應當的。至于道友這種威脅的話還是不用說的好，畢竟之前我也斷過道友的道途！”歸元笑道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！”老子大笑出聲。

    當知道自己道途斷絕的時候，老子還格外的生氣，想著要把歸元給碎尸萬段。

    現在他對歸元真的恨不起來。

    “那道友，承認我人族之師的身份嗎？”老子斂去笑容，問道。

    “是！”歸元回復道。

    “那道友，我身為人族之師，自然是有護衛人族的職責，本分而已！”老子再次開口，望向首陽山。

    “我誕生也有些年歲了，見過無數種族，但是真正能讓我心有感觸的，也只有人族了。能做人族之師，是我的榮幸。”

    “那道祖那邊？”歸元又問道。

    “師尊對我有傳道授業之恩，但是我不是師尊的傀儡。師尊的恩我會償還，但是人族的情誼我也會珍惜！”老子沉聲道。

    這個選擇，其實是艱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