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沉水香的味道被洗得很淡,但她仍舊聞得到,那味道好似帶著幾分蠱惑,叫她雙手自覺地攀上了他脖子,睜眼看他。才發覺他眉毛是有些鋒利的,但不算很濃,否則可能會顯得兇相。他很干凈,又穿了一身白色中衣,仿佛遠山上的皚皚白雪,又像謫仙人,矜貴高不可攀。她抿唇,他也睜開眼,對上她視線,指尖觸碰到她下唇。蠟燭靜靜地燃著,昏黃的光下看她更加勾人。略寬的中衣下能隱約看到她起伏的身子。她一雙眼睛似打獵時撞見的林間小鹿,清澈而無辜,想叫人欺負,想叫人打碎。他眸色一暗,扯開她中衣衣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