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92年2月9日,加夫里伊爾村南部,8:42 “我曾躺在一張冰冷的石床上, 我所見的只有一片黑暗, 冰冷的工具在我身上仔細雕琢, 一斧一鑿都是刻骨銘心的疼痛。 我茫然地張開著雙眼, 卻連移動視線都做不到, 我只能望著眼前的黑暗, 唯有疼痛讓我感到我還活著。 我感受著各類液體在體內流動, 流經之處只有無盡的灼痛, 如果我能夠放聲尖叫, 我一定會撕破自己的喉嚨。 一位黑袍女士會時常來看望我, 從我的記憶之初她就已經存在, 她永遠帶著一副面具, 可我知道,我們在注視彼此。 她工作時永遠如此精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