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牧野坐上了實驗室負責接送的車,玻璃是特殊材質打造的純黑色,看不到外面的景象。彎彎繞繞半個小時,才來到實驗室外圍。一排的黑色車子早就整齊停在那,最中間是一輛黑色低調的邁巴赫。嚴冬面色焦急地看著他從車上下來。季牧野在實驗室的這幾天,并沒有辦法及時和外面的人聯系。若不是他身上的定位系統沒有問題,嚴冬都要懷疑自家老板是不是被前妻毀尸滅跡了。他疾步走來道:“季總,柳小姐她出事了!”一行人匆匆回到京州,直奔醫院。看到柳西西的凄慘現狀,饒是季牧野也不由沉了臉,滿臉都是被抓破的傷痕。一道道血痕交錯縱橫,格外恐怖。仔細看來。柳西西整張臉竟然沒有一塊平整的肌膚。看到他,她嚎啕大哭,眼淚滑落帶起肌膚刺痛,她想捧臉卻因為疼痛不敢碰觸。柳西西哭著對他控訴陸夕檸的惡行。“阿野,我的臉徹底毀容了!”“陸夕檸,她害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