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即,腳腕就傳來一陣鉆心的疼。季牧野心里一緊,連忙扶住她,“陸夕檸,我身上有病毒嗎?你做什么這么排斥我。”陸夕檸在心中暗道:他可比病毒可怕多了,一旦沾上就容易受罪。她現在想開了,那罪誰愛受誰受。反正她是不愿意受了。陸夕檸擺了擺手,繼續拉開兩人的距離。她緩緩說道,“男女授受不親,季總還是與我保持點距離比較好。”男女授受不親?季牧野一口氣堵在喉嚨口,難受得緊!他俯身湊近陸夕檸的耳朵,壓低聲音咬牙切齒道,“需要我提醒你一句,你和我,我們,結婚五年,兒子都生了兩個了嗎?”男人身上強烈霸道的氣息撲面而來,陸夕檸不適地擰了擰眉頭,臉色微不可查地變了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