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apter 40
這兩種結果怎么想都憋屈,別說黎溫這種性子不可能忍下,換成云程他也不會退讓。自己的東西可以讓,但得是他心甘情愿。若是強迫他,最壞的結果不外乎玉石俱焚。
黎溫能從云程眼里看到和自己相似的東西,她施施然收手,道:“不逗你了,再逗你這個小師弟可不會罷休。”
“怎么會?瑾之這么聽話!”云程望向安靜乖巧的裴瑾之,忍不住辯駁。
“你開心就好。”黎溫懶得辯駁,以裴瑾之的脾性,云程的好日子還在后頭呢。
三人說話之際,身后遠處山坡上,有幾個人在樹蔭的遮擋下鬼鬼祟祟的朝這邊看過來。
“怎么樣?看清楚了嗎?是那臭娘們嗎?”說話的是一魁梧男子,坐在兩人的身后,語氣陰森。
“是,就是那個賤人!”站在樹后仔細觀察的男子聲音尖細,這句話藏著的狠意似乎已經把牙咬斷了。
另一個男子問道:“戚大哥,要不要去收拾她?她把我們害到如此田地,此仇不報豈不是讓人恥笑?”
坐在山坡上的是他們三個中實力最強的,戚銘,筑基后期。而聲音尖利的叫王松和袁文都是筑基中期。他們正是之前脅迫黎溫交出帝江翎羽之人。
三人屬于不同宗門,但之前對帝江翎羽的歸屬達成統一意見,不論是誰得到,都輪不到黎溫一個婆娘拿走。本以為三對一輕松得很,卻不想黎溫是個狠角色,主動露出破綻讓戚銘重傷自己,示弱投降之際抓住機會向三人下毒。
事后她乘機逃走,留下戚銘三人生不如死,萬蟻噬骨。正如黎溫所說,三個人根本走不遠,又不愿意輕易捏碎玉牌,只能在原地守株待兔。
王松和袁文實力更弱一些,只能依附戚銘。等了一天的他們本以為等不到了,卻沒想功夫不負有心人,這個賤人居然又出現了。
激動之下,靈力亂竄,體內毒性加劇。戚銘的疼痛尚且還能面上隱忍,另外兩個修為弱一點的都不敢大口呼吸,只能哀嚎,嘴里不停的冒些污言穢語辱罵黎溫。
“那女表子身邊有人嗎?”戚銘面色陰寒的問。
袁文道:“有兩人。一個穿青色衣服的應該及冠了,還有個穿玄色衣服的小孩,也不過十一二歲的模樣。”
一旁的王松也說道:“這春風門的人就是低賤,才多久就勾搭了兩個。也不知道昨夜,黎溫那個婆娘是不是忙碌得很。這一大一小,恐怕心力難支吧!”
雖然是咒罵,但王松的言語里充斥著隱晦的不甘和艷羨。那黎溫長得實在是美,一雙媚眼勾人魂魄,要不是寶物難得,他也不介意送給她換一夜春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