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蓁蓁這次的事，都是為了保護你而做，你必須負大半的責任，你若還有一點擔當，就自己出去請罪，若不然，本尊就昭告天下，沒有你這個弟子。”

楚臨的目光沒有半絲溫度，“你這樣不忠不孝的弟子，本尊絕不會留。”

“但只要你知錯能改，本尊會盡量保全你，讓你還能繼續修煉。”

聶云荊沒動。

“怎么，很難選？”

難選嗎？

聶云荊慘笑一聲。

他只是覺得命運無常，聽說，師尊當初對陸師妹也說過同樣的話。

沒想到兜兜轉轉，自己竟然也是一樣的下場。

但這并不是壞事不是嗎？

拋開感情不談，這似乎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。

在聶云荊發愣的時候，楚臨已經將解除師徒意志的玉牌丟到聶云荊身上。

葉蓁蓁心頭一動，“師尊，不可。”

在師尊說將聶云荊逐出宗門的時候，她第一個感覺就是，要是大師兄都不再是大師兄了，以后誰來保護她。

莫蕭然則是一臉鄙視的開口。

“居然還要猶豫，大師兄，原來你跟那陸靈悠根本就是一丘之貉。我徹底看錯你了，也真是難為你，裝了這么久。”

聶云荊死死捏住玉牌，像是用盡了全身力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