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我抓住章承的衣領,將他從沙發上提了起來。“我最后警告你一次,馬上停止你那些愚蠢的舉動,否則,別怪我對你不客氣!”章承被我的氣勢嚇了一跳,酒也醒了幾分。他用力推開我,惡狠狠地說道:“我,你別以為我怕你!章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手!”“我是不是外人,你很快就會知道了。”我冷冷地丟下一句話,轉身離開了酒吧。然而,章梓怡和章承的斗爭很快就進入了白熱化階段。雙方你來我往,都使用了各種手段,企圖將對方置于死地。章梓怡和章承的爭斗,就像兩頭野獸撕咬,血腥又殘酷。我偶爾會傳來消息,說章承如何被章梓怡逼得走投無路。又如何像瘋狗一樣試圖反咬一口。唐詩染聽得心驚肉跳,她雖然早就知道這場豪門爭斗不會好看。卻沒想到會如此慘烈。章梓怡卻像變了個人,她不再是那個在唐詩染面前脆弱迷茫的女人。她冷靜、果斷,甚至帶著幾分狠辣,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劍,鋒芒畢露。